2008/11/21

“我的电脑遭到俄罗斯黑客的侵入,所以无法做作业。”

前我念小学时,记得同学没有交作业的理由是“生病做不完”、“淹水浸坏了作业簿”……

哈哈,我是好学生,作业很少没交。就算忘了做交不了,我也不屑找借口,不就是被老师打手掌。

念大学的时候,电脑和互联网开始普及。不过,那时候的作业基本上做不做都没人管,所以更加不必找什么借口了。没想到,我也因此错过了能以“惊人借口”不交作业的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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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11月21日 格林尼治标准时间09:31更新

迟交家庭作业的惊人借口

若干年前,学生迟交家庭作业就会寻找诸如“作业被狗给吃了”、“卡进洗衣机里了”这些古怪借口,今天的学生又会找到什么借口呢?

高科技的今天,学生不交或迟交作业的借口也变得“科技化”。比如,有学生会说“电脑死机”、“互联网断了”、“打印机坏了”这些借口。

毕竟,越来越多的学生在电脑上做作业,他们觉得提出这些理由,老师们会更容易相信。

网络零售商Pixmania公司对1,000名老师进行调研后说,老师们平均每天都会听到三个以“技术故障”为由交不出家庭作业的例子。

英国萨里郡(Surrey)的沃灵顿文法学校(Wallington County Grammar School)的副校长苏•库克(Sue Cooke)说:“起初,老师们确实比较听信这些与高科技相关的借口,但现在他们司空见惯,学生们的这些借口不灵验了。”

花样百出

库克说,为了减少这类借口,校方就主动提出帮助解决那些的确遇到技术问题的学生,那些想寻找借口的学生不得不铤而走险,寻找新奇借口。

最新奇的理由是什么呢? 居然有学生说:“我的电脑遭到俄罗斯黑客的侵入,所以无法工作。”

还有的说:“我家的宠物狗在电脑上撒了泡尿,把电脑弄炸了。”

稀奇古怪的理由层出不穷,弄得老师哭笑不得。

英国政府鼓励学校在课堂上和课外使用电脑等现代科技。首相布朗今年提出三亿英镑资助贫穷家庭,帮助他们上网的计划,可谁也没料到,这样导致了不交作业的“高科技理由”。


苦主,市镇理事会,政府……

前两天在《海峡时报》看到不少读者投书大骂投资亏钱的市镇理事会。

其实,究竟新加坡在这次全球金融风暴中受伤多重?可能只有内阁才清楚知道,一般人不知道,但心里有数。眼看银行裁员,淡马锡要减薪,连GLC都受了重伤。只是,新加坡没有机制要它们公开,一般人终其一生都不会知道。

金融枢纽,好的时候真的很好,但是一个风暴来,打喷嚏伤风感冒甚至肺炎都不是不可能。看冰岛,金融业让它迅速发展富裕起来,金融风暴却也让它掉到谷底,子子孙孙都要赔钱。金融的高风险就在于,产品都是些白纸黑字,没有实质的商品(real commodity)。再加上华尔街的天才们把这些白纸黑字进一步转变成各种各样的衍生品,转手再转手,每转一手就赚一笔、膨胀一点。事实上这也是一种泡沫,是金融泡沫化。

财富这回事很有趣。一个人一辈子可以赚多少钱,几乎是固定的。利用劳力赚来的钱,少一点,但可能真实一点;利用脑力赚来的钱,多一些,但可能虚假一点,更多的是账面上的数目字。

仔细想想,靠劳力赚不到什么钱,靠账面数字比较容易赚钱。

2008/11/02

The Diminishing Memory

天快转看完阿里借我的《悄逝的记忆 》(The Diminishing Memory)。

可能最近看比较多NatGeo和Discovery的HD节目,所以一看到《悄》,就不是很看得下去。拍摄手法、剪接方式、旁述等,都相当粗糙。可能是我太过挑剔吧!哈哈,这部纪录片可得过澳洲某个电影新人奖的“最佳大专学府纪录片奖”。

我也有过类似导演翁燕萍的经历。

我家在八打灵再也(Petaling Jaya),但我是在吉隆坡出生的,3岁以前跟父母一起住在祖父家。祖父家在吉隆坡蕉赖的非法木屋区。

住在祖父家的那3年,我已经没什么印象。不过,小时候还是每个星期固定回祖父家。祖父家是一间单层锌板屋顶木屋,有个很大的院子。印象中,厨房特大,有个天井,很小的小孩子好像都是在天井冲凉的。每逢农历新年,大人就喜欢在厨房坐着聊天。吃饭的时候,总是开两大桌,但还是不够坐,所以人们得分好几轮吃。客厅是青少年堂表兄弟姐妹看电视的地方,小孩子得我们就在屋外玩。

院子前面是地毯草铺成的草地,很舒服。哈哈,我们PJ家前院草地的草,也是源自这里的。后面有鸡寮,养了很多鸡和两只鹅,所以我小时候就知道鹅会欺负人,还会追着人咬。后院还有口井、一棵红毛丹树。对PJ长大的孩子来说,水井是很少见的。不过,祖父家在我出生前就有自来水,所以水井已经没有使用了,但是水井上面只是盖了铁丝网,所以我总是很好奇地想看井水映照的影子,也很好奇为什么下面有水。还有那棵红毛丹树,也有很多回忆。记得每次农历新年的时候,和我年龄相近的一群堂表兄弟姐妹,总是喜欢撑起长长的竹竿钩红毛丹。我们也喜欢爬红毛丹树,可惜红毛丹树很多火蚁,所以我终究没有练成爬树技巧。院子里还有一棵沙梨树。沙梨是一种青色的果子,大概人参果大小,但是果肉很酸。记得母亲喜欢将果肉蘸了辣椒酱吃。小时候的我只是喜欢摘沙梨。

农历新年的时候,除了钩红毛丹、一班同辈们玩“抓抓”,另一个最爱玩的游戏,就是放冲天炮和放鞭炮。那时候,最low class、最便宜的冲天炮好像是叫“月旅行”。“月旅行”飞不高,在空中爆开时的声音不是很响,而且很多时候是哑炮。因为是木屋区,所以大人不让我们玩冲天炮,我们就把冲天炮水平放在地面,向着某个没有木屋的地方燃放。再不然,就是在沟渠里放冲天炮。放鞭炮,是把一整串的鞭炮拆散,一粒粒地放,右小手拿着鞭炮,左小手拿着一支香,点着了马上丢。印象中,某个堂表兄弟姐妹曾把鞭炮丢到我脚上。

听父亲说,那间木屋也是祖父亲手搭建的。还有,水井也是祖父亲手挖的。非法木屋区很多户人家都有水井,都是村子里大家互相帮助挖出来的。住在木屋时,入夜会有“小强”乱飞,曾经有一只钻入父亲的短裤里,父亲情急之下只好用手连裤带小强一起抓住。我想,我没办法在这种木屋睡觉。:-)

我应该还是小学生的时候吧,政府宣布非法木屋区赶拆。政府准备在附近建组屋,组屋建成之前,先在附近建一排排的木屋安顿非法屋居民,这些“合法”木屋叫做“长屋”。跟祖父同住的伯父和叔叔各被分配到一间,其中一个同住一条村的姑妈也被分配到一间,祖父和祖母跟叔叔住。这些木屋小极了,没有院子,厨房连转身的空间都没有,只有两间小卧房。

其实,祖父在非法木屋时就已瞎了眼(据说是喝酒喝瞎的,现在想起来,应该是白内障吧),所以也看不到“合法”木屋是什么样子。还记得,搬离非法木屋的那一天,瞎了眼的祖父说什么都不肯动身,一直赖在他平日坐着的躺椅上。白白的眼球红了,眼眶里是一直打转但流不出来的泪水。姑妈们和姑姑们都陪着流泪,到后来,是父亲和伯父软硬兼施,把祖父架上车。

搬走之后,我们都没再回过非法木屋区。政府很快就把整个区围起来,后来拆掉木屋,建了脚踏车赛馆。

“合法”木屋区大概有15年历史吧!祖父祖母都在那里过世,他们都没有机会住进政府组屋里,政府在很多年以后才建好组屋。

写到这里,禁不住非常怀念和我感情特别好的祖母……

迪拜和SimCity

几年来,一直看到迪拜耗巨资推出令世人看了下巴合不拢的建筑项目。

先是世界唯一一家的七星级酒店棕榈群岛已经完工,岛上的房地产也建好了大半;世界地图群岛也几乎都填好了;世界最高塔Burj Dubai还在建。贯穿阿联酋、在迪拜市内的高速公路Sheikh Zayed Road两旁已经是满满的高楼大厦。乍看之下,真的不是很真实,很像我几年前玩的SimCity 4

最近迪拜政商又宣布了几个大计划。例如那个巨大的航空中心,就等于两个香港那么大;现代金字塔Ziggurat是一座自供自足的城市;那栋每一层楼都回旋转,所以没有固定外形的大厦Burj al-Taga;前两天还看到一个Anara大楼,顶楼有一个好象抽风机的空中餐馆。





如果SimCity的开发商正在开发第五版,可以考虑把这些大厦放进游戏里,那虚拟世界的城市应该会很好看。

其实,迪拜和SimCity是有几分相似之处。我没到过迪拜,但印象中,迪拜的大计划、大都市格局,都是由金钱堆叠出来的。在SimCity里,玩家得小心翼翼地控制收支平衡,而且必须有盈余,城市才可以发展下去,游戏才可以继续。可是如果玩cheat的话,有个不断生产金钱的cheat,玩家就不必担心平衡市政府的收支平衡,因为金钱会大笔大笔地进来。玩家可以尽情地花钱建设城市。而且,可以把税收降到最低,甚至降到零。这么一来,人口增长非常快,工业和商业的发展也跟着非常快地建立起来。

所以,迪拜和SimCity的相似之处,就是石油和生钱的cheat。迪拜靠石油起家,现在有大笔钱可以建设城市。虽然我不知道税收入和,但应该也不高,否则就不会吸引到那么多大企业到那里做生意。

不过,迪拜毕竟不是Simulation City,它会受到全球金融风暴的冲击,它地底的石油并非无限(只要不把生钱的cheat拿掉,几千亿、几万亿都不是问题。金融风暴?是不可能在我的SimCity里发生的。)

虽然回教金融不允许各种衍生产品交易,所以迪拜政商没有被金融风暴烧到手。不过,据说迪拜已多少受到全球金融风暴的影响。全球经济放缓对迪拜的影响也不小。迪拜也依靠一些外资,如今这些外资得撤退了。还有,建了那么多产业,找谁来买?主要还是西方世界的有钱人。这些人都受到影响了,迪拜产业找买家遇上困难;能卖出的,回报率也就成了问题。

所以,看来上面那些发展计划,是很多年很多年以后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