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12/02

如果这样的事情发生在台湾或中国……

个星期前的星期五,蔡厝港的6个菜园因为被空军的不明红色染料污染,昨天被农粮局下令销毁菜园内的所有蔬菜。一两个菜农基于调查报告不公开、赔偿不明确而不愿配合,结果当然是在农粮局的半推半就下,相信了最终会有赔偿的说法,而欠下销毁蔬菜的同意书。

菜园被红色染料污染的事件首次在媒体上曝光,是我的独家。虽然就此询问了有关的国防部和农粮局,但只得到它们愿意透露的信息,一些最关键的问题仍然是谜团,例如红色染料究竟是很么?究竟有没有毒?究竟对土地有没有长远影响?空军有没有在其他基地进行释放红烟的测试?有没有污染到其他地方?

菜农对事件的不满既然已经透过媒体公开,空军是否也应该通过媒体公开道歉和公开赔偿数额,让公众有知情权。公众不能只满足于“释放的剂量及时被吸入体内或沾染到皮肤也不会造成严重的健康问题”这样一句话。身为记者,我也非常不满国防部一句“我们会与受影响的菜农直接联系”。都什么年代了,一些能在太阳底下摊开来说的事情,为什么还要关起门来谈?

况且,什么叫“严重的健康问题”?“不会造成严重的健康问题”意味着“会有轻微的健康问题”?如果确实如此,空军或国防部就应该就此向受影响的公众公开道歉了。为什么说开放这么多年了,国防部总还是神神秘秘,仍然处于黑箱作业的年代?

独家新闻见报那一晚,和友人讨论,在中国的,这几年媒体已发挥监管的角色,类似的事情如果发生在中国,媒体应该可以拿到红色染料的样本,送到国外做检测。我很老实说,这样的事情没发生在我的工作生涯里,本地媒体恐怕也没有这种质疑政府部门的勇气。隔天收到风声说农粮局人员要在星期六一大早去菜园销毁蔬菜,同时在安排摄影员时冒出一句:“这种事情如果发生在台湾,一定闹得很大件事。”

空军扮演保家卫国的角色,然而在这次事件上,释放红烟并不是保家卫国要做的事,而只是为飞行表演作准备。农粮局为保食物安全,以最快的反应销毁受污染蔬菜,实不为过。然而,农民的利益有没有被妥善照顾到?人民是国家的主人,理应获得尊重及合理的对待。

电视台对这则事件的报道则反映出它仍然扮演政府喉舌的角色。整条一分多钟的新闻,我只看到农粮局人员的访问,以及交待事件的发生经过,完全没有反映农民的心声。那还做什么新闻呢?连定位都错了。最糟的是,新闻稿的用词遣字大部分都照搬我的新闻。

新加坡地小,应不应该发展农业一直是没有结局的辩论。前些日子的花岗石场设在农业地的例子,加上这次蔬菜被空军污染的事件,对发展农业的策略实在是一记当头棒喝。

2007/11/07

有朋自远方来

个星期有朋自上海来,是上个月底到上海采访时认识的公关朋友T。T这个星期来新加坡的分公司受训,星期一大家就见个面,吃个饭,让这位第一次到新加坡来的朋友尝尝新加坡的美食。

说到上个月底的上海二日游,其实我是第一次到上海去。上海一直给我大城市的感觉,和香港没两样,没有特别吸引我的地方,所以我一直没想过要到上海旅行。当然,上海附近倒有蛮多值得一游的地方。


入夜的南京路五光十色,潜藏着不少色情场所。


第一次踏足上海,基本印象还是好的,只是对上海南京路的“龟公龟婆”真的深感厌恶。说实在,并没有预料到这么著名的购物步行街竟然有这么多的“龟公龟婆”赚吃。第一次和三个同行一起走南京路时,没有人上前“推销”。后来我自己一个人再走两遍时,就遇到至少六个“龟公龟婆”。

用英语告诉他们:“I'm sorry. I don't speak Mandarin.”没想到,有一个女人的英语还说得蛮溜的。有一个男人就真得听不懂他的英语,正好可以告诉他:“Sorry, I don't understand your English. I'm rushing.”。

有一次告诉一个男人:“对不起,我不要,谢谢了。”没想到,他还真是锲而不舍,一直跟在我左右,跟了我有两三百公尺,直到我转身绕过他背后加快脚步离开,他才放弃。

有另一次,一个男人最终放弃时,还不忘补上一句:“你不是男人吗?男人就有需要嘛!”真想回他一句:“是不是男人关你屁事,有没有需要也不需要你来多管闲事。”

其实,很想奉劝他们,上海是国际大都市,市有市格,住在里头的人最起码也保有一点人格。色情业在每个城市都很普遍,或许我比较保守,在我眼里,色情业还是应该采取被动态度,嫖客有需要,自然会上门。像日本,虽然是色情业发达的国度,但走在红灯区里,也不见得有人上前来跟你拖三搭四的。如果这些南京路“龟公龟婆”识相地在人家拒绝之后就悄悄地离开,我想我对他们也不会这么反感。


武警经过,右边戴帽子的女人不知道是不是心虚,转身就走。

2007/10/12

赛卡丁

个星期日去东海岸为参加卡丁赛车的同事打气,顺便拍照磨练摄影技巧,凑巧遇上车身“上身”事件。

同事参加的是媒体组,算是正式赛事的热身或噱头赛。媒体赛分组别进行,每一组5人,每人跑5圈,然后由下一个车手接棒。除了第一个车手跑1+5之外(“1”是不计时的热身圈),其他车手都跑5圈。眼看同事组第一个上阵了,卡丁车离开维修站了,一分钟不到,他就冲过起点,计时开始了。

我举起相机,不断跟拍。拍了有三四十张了吧,之后看到同事的卡丁车转入维修站,准备让第二个车手接棒。

咦,奇怪,怎么第二个车手没上车?怎么都纷纷走开,去还安全帽了?不比啦?

拍不到同事,就拍其他参赛者。

好奇了15分钟,终于还是打了个电话给负责最后一棒的同事bing。

原来,第一棒的bo“车神上身”,原本应该跑6圈,他多跑了5圈才进入维修站换第二棒。其他队员觉得再跑也没意思,而且主办单位好像要取消他们的资格,于是第二棒没接下去跑。

哎哟,bo怎么会跑得如此投入,多跑了5圈都还不自觉。看来,爱车如命的bo,平时不敢拿自己的车开快车,一坐在卡丁车,就停不了,整个人都飞到九霄云外了。

2007/10/08

悼陈玉兰老师

从友人口中得知高中生物老师陈玉兰老师因肝癌去世的消息。

陈玉兰老师教我们高中生物有三年吧,或许更久,从初中就开始了。早在她教我们生物之前,就听闻她是个虔诚的基督教徒,会在教生物时带入基督教的教义,也就是在课堂上“讲耶稣”。这也为她赢得一个外号——阿门。

我没叫过她的外号,可能是因为我不习惯叫老师外号,以前的我可是好学生一个。当然,也可能是因为她是我的房东,一定程度的尊重是有的,虽然年少时候的我经常无法接受陈老师的一些观念和做法。

陈老师当我的房东有两年的时间。在我高中二和高中三搬到外头租房子住的时候,就是因为告诉父母,房东是生物老师,所以父母才放心让我搬出去住。

陈老师每个星期四都会在家开教友聚餐会。每次都会请来七八个教友,有时甚至十多个,在客厅吟圣诗、聊天、吃东西。老师每次都会叫我们下楼一起参加,当然,我们几个学生既是房客也是同班同学,都会想尽借口推辞。真的没有借口,就在那个时候外出,到学校自习,或者到mamak档宵夜。总之,就是等到聚餐会在晚上十点多之后结束后才回去。

可是,总会那么一次,是推辞不了,让老师从房里“拖”下楼参加的。哈哈,就是先跟着吟圣诗,然后尽是叫我们去教堂啦、去跟主接近啦之类的话题。当然,我们在吃了东西之后就赶快借“要做功课”开溜。

同屋同班的健贤最喜欢在他们聚会吟圣诗的时候在房里播念经的卡带。哈,那圣诗和佛经原来可以共存,还相当和谐呢!

陈老师对我没怎样,可能因为当时是学长,不是什么问题学生,也不会跟老师直接对着干的关系。

不过,据说很多学生不满陈老师。说她偏心啦,对男生较好,还有很多谣言,说老师有个女儿,说老师跟踪他们之类的话。孰真孰假,已不得而知。但可以肯定的是,陈老师对学生的关心是出自真心的,或许只是有些过火,过多的关心用在顽童学生身上总是适得其反的。

几个星期前回去母校中华,原想见一见老师们,陈玉兰老师是其中一个。过去几次回去,通常都会见到。可是前几个星期那一次,不巧学校在考试期间,没见任何一个老师。

友人说,其实陈老师去年就已经退休了。一晃眼,中学毕业已经12年了。最近开始感受到相片的意义和价值,下次回去找些毕业时的旧相片来看看。

以前和老师一起住过的那间房子现在不知道怎样了。

2007/04/04

Recommended meals in various airlines...

Kuwait Airways


Saudi Arabian Airlines


Iran Air


Air India


China Air


Air Canada


Jamaican Airways



Japan Air



AirAsia



Mamee其实还是我的最爱呢!

把那个调味粉倒入mamee包装袋里,右手抓紧袋口,左手把mamee掐碎,然后右手把包装袋摇一摇,让面和调味粉均匀混合……哗噻,写到都想吃了。

小学时候最喜欢的零食就是Mamee了,不过那时候没办法经常吃,因为mamee一包两角五分,那时零用钱才马币五角钱,下课吃面最便宜也要三角钱,剩下两角钱不够买mamee。有时候是忍着不吃面,就可以买两包mamee。哈哈……

现 在长大了,吃mamee吃到饱都可以,可是比较少买来吃了。就算有吃零食,也是那种比较“高级”的,potato chips啦、nachos啦!一大包就要两三块钱新元。现在在便利店看到的mamee也不是一小包一小包卖的,而是一大包里有20小包,一大包好像也不 过是两三块钱。其实吃mamee更划算。

以前的mamee好像比较大包,现在的好象比较小。还是……因为现在人长大了,手掌比以前大,所以以前觉得大包的东西现在觉得小包了呢?


有机会搭Air Asia,就让Air Asia利用mamee来赚我的几块钱吧!




p/s: 哇噻,连wikipedia都有收mamee

2007/04/02

十楼的野猫(续)

今天下班回家,在楼下的lift lobby看到town council贴了张通告,上面有“十楼的野猫”的照片。

原来,“十楼的野猫”被town council抓去了。

通告请猫的主人在4月3日前跟town council联络,否则猫就会被送到SPCA。我早前有打过电话问SPCA,SPCA说,它也无法保证一定会收留那只猫,如果猫的状况不容须它继续活下去,SPCA也会把它送去人道毁灭。

哎,可怜的十楼野猫。

希望它的主人赶快认领它吧!

2007/04/01

十楼的野猫

几个星期前,家外头的走廊不知从哪里跑来一只猫。它颈项上系有项圈,所以很可能是有人遗失的。可是,我们等了又等,都没人来把猫领回去。

我看它可怜,大概过了三四天就买些猫粮喂它吃。结果,不喂则已,一喂不得了。它更加不肯离开了,而且还很粘人,每次我们进出门,它都在脚边磨蹭,后来还一直要进屋里来。这不是我们自己的家,可不能养它呀!

没法子,想说把它抓到一楼去,让它自生自灭。然而,这只猫还真有两下子。把它抓起来带到电梯里,它竟然在电梯里头发狠,想跑出去。到了一楼,电梯门一打开,它就一溜烟冲了出去,我们随着走出电梯一看,猫右转,直直冲到最旁边的楼梯,上去了!

妈呀!那只猫会认路的,会自己跑回楼上去,而且跑回十楼去。

没法子,我只好按SPCA网站教的方法,每次它要来粘我时,就用水泼它。嘿,有效!它果然怕了我,不再粘着我。

没过几天,隔壁邻居回来,发现有只猫住在她家的木门和铁门之间,吓得半死。原来邻居Cindy怕猫的。我在她晚上回家的时候帮她赶了两次猫。可是这也不是长远之计。

后来有一天晚上,Cindy带了人来,我从家里听见外头一阵尖叫声,紧接着是一阵骚动,然后一切回归平静。

后来我打电话问Cindy,她说她那晚找朋友把猫给抓到楼下去了。

我至今没再看见那只猫。